2017年5月18日

  

我問我爸,為什麼害怕死亡?他說:「死了什麼都沒了。」


死了真的什麼都沒了嗎?我不知道。


我知道活著看起來什麼都有,但其實什麼都沒有。


這裡說的「什麼都沒有」,指的是一種空虛的感受。


這種空虛的感受伴隨著我很長很長的時間,好像我的生生世世都與它脫離不了關係的那麼久。


不管是再好再棒的東西,終有消失、結束的那天。


反過來說,再糟再惡的事情,也會有結束的那個時刻。


不管好或壞,我們依然「活著」。


也許,這才是最可怕的事。


我們得無止盡的體驗著好與壞,至死方休。

2017年5月7日

自然的攻擊性

本文摘錄自《個人實相的本質》第十一章第六四二節。


許多人相信發怒永遠是不好的。但在某些情況下,發怒可以是最令人亢奮和最具治療性的情緒。


正常的攻擊性基本上是一種自然的溝通方法,尤其在社會中;一個人讓另外一個人知道他已經越了界的方法,因此也是一個阻止暴力——而非引起暴力——的方法。


動物的自然攻擊性是以最大的生物本能去運用的,在一方面是已經儀式化了,而在另一方面卻又是一種全然的自發性,而在動物之間,這樣的信號是被了解的。動物自然的攻擊性有各種不同程度、姿態和意義,那全都是一連串的溝通,而在這種的溝通之下,彼此的意圖就非常的清楚了。


大致上,在任何一個戰鬥發生之前,動物已經有一連串非常複雜的象徵性行動。然而攻擊性的行為的展示大半會阻止一個實際戰鬥的發生。人類對於攻擊性則有非常情緒化的矛盾態度,而他對攻擊性的信念,也引發了許多群體和個人的問題。


在你們的社會中—其實在別的社會也有一點—對攻擊性的自然的溝通已經被破壞,你們把暴力和攻擊性混淆了,而不了解攻擊性的創造活動或它可以被作為阻止暴力的一個溝通方法。

2017年5月5日

對話

我與我的內在小孩並不熟,直到有次我想到小時候發生的某件事情,我嘗試著與當時的那個孩子對話,才與她真正的連結上。

原本我是想要去安慰她的,不過我們談到最後,卻是我被安慰了。

我不僅是被安慰而已,我也感到很深的療癒。這個療癒把我的心的某個部分打開了,我感受到小女孩對我的愛,我也感覺到我終於能夠愛她,並且真正的接納過去的我自己。

以前我對於過去的我自己始終有種難以解釋的距離感,不管是對哪一個時期的我,都是如此。

我曾經做過某種觀想練習:面對小時候的我,給她一個擁抱。我總是抱得很「虛」、很沒有感覺,好像我不認識這個人,又或者,其實我根本就對她毫無感情,我既不喜歡她,也不想接受她。

所以對於跟內在小孩連結的經驗,與可以從中獲取的益處,我毫無所悉。我甚至會覺得,與其去找那孩子說話尋求理解或和解,我不如自己來解決我自己的問題。

不過,我也發現,當我很努力想要克服和解決事情的時候,效果並不好。而且一直思索著該怎麼做然後陷在其中,很容易讓人感到空虛又沮喪。